看似很平常的一句话，为什么她心口一跳，浓浓的不安。

“段娜，流产不是小事儿。”

原来司妈这么恨她。

“人事部针对我们，不会给老大投票，其他部门也许会有几票，”云楼亦小声分析形势，“剩下董事会，如果能全票，那还有点胜算。”

“司俊风，你知道那天我为什么会在那里吗？”她接着问。

“真的吗，”司妈脸上露出笑容，“那太好了！俊风爸知道了一定很高兴。”

程家目前的大家长。

除了程申儿，还能有什么！

章非云赶紧将她拦住，“吃什么无所谓，但交到外联部的事情得马上着手，我刚进外联部，必须得做点什么证明自己的能力才行。”

“不过也很不错，”他的声音忽然压近她的耳，“至少你会把今晚记得很清楚。”

司妈叹气，“雪纯，我跟你说实话吧，其实我一点也不喜欢秦佳儿这孩子，她做事情目的性太强。”

“她又不是植物人，就算她是植物人，也有医护人员。”

“但许小姐给我们设了陷阱，把公寓门锁了，我弄开了门，没想到门外还有化学喷雾，我不小心吸进了一点。”

秦佳儿的声音也放柔了，几声细碎的脚步响过，听着像是走到了司俊风身边。

“我会保你不受伤害。”祁雪纯转身离去。

许青如也走了。